私财分文未动。即便到今日，也是如此。”
“那就十五万两！”
但其实还有关键一点，
他们几个要补钱，补一万两是补，五万两也是补，此时却没有一个数字下来，这叫他们怎么定？
“梅掌柜，到今年底，一共还短多少银子？您给说个数，这样我们几个人也想回去凑凑。”
但这些银子也就能搞个几千匹战马就差不多了，毕竟这些畜生本身还要吃掉不少粮食。
这里梅可甲的意思是这个银子至少要让谷大用知道。
“多点……”
“那……”其中一个掌柜一合计，“那不如我们几家一家十万两，凑起来也有个八十万两呢。”
“对对对，我们几人就是要做对的事。”话到此处也该说出来意，“副使，这个……朝廷严查私贸，是不是就是要我们都行官贸？如果我们都遵照此点，这过去的事情……”
有了将来的有事，才有过去的没事。
这个景象，在今日之前是不可想象的。
到底还是皇帝够狠。
“我等都是一时糊涂眯了心窍。”
毛语文放下茶杯，“还未请教各位姓名，本使好将事情安排下去。”
毛语文听懂了，“走私的商人？”
人家是锦衣卫副使，今天这么给他面子，当得起他作揖。
比如说，下面的人理解朝廷是要将所有走私商人全部捉拿归案，那么他们自然就会心生抵制。但是朝廷这个话其实不好讲明白，总不能明着说，同意的无罪、不同意的有罪。那这样也太不要脸了。
毛语文这么说，说话那人急了，“就是那个……”
就是说，不能够抓错了。
毛语文看重的则是梅可甲钱袋子的身份，“客气了。公公上次还和我提及，马上要到十二月底了。一年结束，宫里的银子不能短。锦衣卫无论怎么闹，不能闹没了陛下的银两。不然的话，本使怕也要挨板子。”
要人帮你，首先就要想到，人家帮你有什么好处。
皇帝对他之前的行为有些意见。
到了明年，西北肯定还会再向朝廷要银子。
格局，说到底就是格局。
以上，基本上已经能把一年两千多万石的岁入花得差不多了。
毛语文听明白了。
梅可甲摇头，“毛副使若在这里，你们唬唬他还可以。我们之间应就不必了吧？各位的实力，当我不清楚？”
“诶。那是以前嘛。以后就是官贸。”
“自己人就不必这样了，想必是有什么要事吧？”
大明朝到这个时候，国库的主要开支是三大块，宗藩供养、官员俸禄以及军事开支。剩余的还有些赈灾的款项，只不过不多就是了。
人人都说这是个牢头儿出身，没什么墨水，但是这么直接的提出这种要求，倒也没想到。
梅可甲轻轻撞了一下他胳膊，“既然过去没事，那咱们还是说将来的事。”
毕竟现在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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