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解,明明关心少夫人,为何还要与她置气,每每与她吵架。
“今日之事莫提了出去,小心我扣你月银!”
伯阳还未开口就被打住,公子也真是十分了解他了。
两人依旧互相不见面也不说话,反倒是柳妤裳与祝尹渊大哥一见面就有说有笑,虽依旧客套,却也亲近了几分。
翌日祝尹和正好见到他与柳妤裳说话,两人有说有笑,甚至她还给他递什么东西,一时心情复杂,甚至带着几分怨怒。
“公子,你这是作何?这可是你百般心疼之物,何必如此?”
伯阳见他将之前所作画作都一一撕烂,甚至砸了不少笔墨,着实把伯阳吓了一跳,公子平日脾气好得很,偶尔生气也不至于如此。
祝尹和觑了他一眼,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默不作声地坐在了椅子上,神色有些忧郁,眉宇间含着淡淡的哀伤。
“伯阳,我是不是一无是处,你看大哥,能文能武,如今当了县令还颇得民心,我仿佛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笑话,也不知父亲因为我在背后挨了多少冷眼。”
伯阳忽然眼睛一亮,惊呼道:“总算还有自知之明!”
可话一出口立马就觉得不对,忙想扭转话题,又双手抱头,生怕公子又将书卷砸过来,怎知还未等他开口,他就被公子用力推了出去。
比起柳妤裳的清冷,卢沄的活泼,赵眉显然更得人心,行事大方,举止有礼,惯会与人交道,即便是候府有资历的老管家也对其恭恭敬敬不敢造次。
只是后来柳妤裳才知道,原来她是现任兵部尚书之女,只是当初她执意要嫁给沈渊,尚书曾也瞧不上沈渊,才慢慢淡化了她在家中的存在,每带进宫宴的都是她妹妹赵盈和弟弟赵宸。
“爹近来朝事操劳,大嫂特意叮嘱我们多来照顾您。”柳妤裳虽不愿意亲力亲为做这些,但赵眉已多次提点,卢沄早早地就献上了殷勤,只有她少去见侯爷,这次还是雀儿在她耳边叨叨了许久才在厨娘的帮忙下熬了一锅汤。
侯爷近来被赵眉照顾得精神头愈发好了,整个人容光焕发,全然没有沈明出事时的枯槁和憔悴。
“眉儿有心了。”
她闻言依旧面无波澜,原本这就是实话,侯爷只夸赞她一人也是应该。
只是侯爷还未喝上就被忽然冲进来的连溪打断。
“侯爷,汤脏了。”
侯爷放下碗狐疑看向她,此时卢沄也走了进来,依依行礼过后才缓缓开口。
柳妤裳虽也是个慢性子,可见卢沄故意拿腔作调地慢也有些不习惯。
“父亲,方才我去厨房拿汤时才听说原先有一锅汤被老鼠爬过。”
雀儿一脸黑线,所以看着了都不告诉?
何况厨房向来干净,怎还有老鼠,何况姑娘一直照看,只回过一次房,回去那会也好好叮嘱了何妈妈照看。
侯爷淡淡扫了柳妤裳一眼就将碗勺放下,见她哑口无言不作解释愈发烦闷,摆摆手就让她们都离开了。
然卢沄又将自己熬的鱼汤端了上来,无意间就将她挡在身后,在侯爷面前甚是殷勤,连溪正要将柳妤裳的汤端走,怎知一失手就将汤倒在地上,她正要低头拾起,头上别的发簪正好落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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