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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拔出葫芦的塞子，仰着脖子猛灌了两口。猴子身体膨胀起来，越来越大，变成了老鬼一模一样的样子。
这世上还有另一个自己？
是幻觉吗？
老鬼己经分不清真实世界和幻觉了。
“你是什么人？”老鬼问。
“杀了你，我就是你。”另一个老鬼问道。连声音都一模一样。
悬崖的面积不大，空间狭长。长不到十丈，宽不过四丈，一面是高耸去顶的峭壁，三面是悬崖。
只需要轻轻一推，就可以把人推到悬崖下。
两个水鬼在这么狭窄的空间里激斗，极有可能双双掉落悬崖。
“你要杀我？为什么？”老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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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杀了你，我才能变成你。”另一个老鬼冷冷的说。
对面的另一个自己杀气四溢，言语冰冷，一点都没有老鬼身上的质朴和与世无争。
“那你试试吧。”
老鬼拉开了架子，要和另一个自己一较高下。
另一个老鬼没有兵器，也拉开架子。
这种地方根本不需要兵器，只需要将对手推到悬崖之下就可以了。
“哼哼哼。这里就是你的坟墓。以后我就是你。”
另一个老鬼先发制人，铁拳砸来。
背对着悬崖的老鬼向侧面闪出，一掌拍开重击。
啪的一声，老鬼结结实实的感受到对方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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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是幻觉。
另一个自己左脚一转，面向老鬼，又是一记重击。老鬼抬臂格开这一拳。
对方起腿就踢，老鬼抬腿格开。对方不依不饶，又是一顿凶猛的组合拳砸来。
老鬼是不懂什么格斗技的。不过，他亲历过战场的生死，看过士兵训练，也偶尔陪千叶羽练过拳，对格斗这种事，他纯粹是个人的领悟。不算精通，但也有自己的章法。不是囫囵的王八拳。
老鬼的打法更像是街头的生死打斗，地下拳场的决死搏杀。
另一个老鬼的打法简直和他如出一辙，如果他们俩不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那一定是复制出来的自己。
老鬼现在肯定，对方就是另一个自己。是神秘的力量创造来的自己。
会不会，自己正在和空气打架？他眼里看到的，不过是大脑虚构出来的。就像在种植园时候的样子？
老鬼弯腰避过对方打来的一拳，一把搂住另一个自己的脖子，脚下一绊，将对手摔出去。再补了一掌推在对手的胸口。另一个老鬼重重摔在石壁上。
老鬼赶上，一记蹬腿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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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老鬼急忙闪出。轰，老鬼踢在石壁上，碎石簌簌的掉落下来。
老鬼刚转过身，另一个自己猛的扑到身上。
两只水鬼搂抱在一起，在地面疯狂的揪打。胜负难分。
两只水鬼不论从力量还是实力上看，势均力敌。
一顿凶猛的互殴，老鬼的嘴角渗血，鼻青脸肿。另一个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现在己不是打斗了，而是生死缠斗。就像两只猛兽，时而缠打在一起，时而分开，再次缠抱在一起。
两只水鬼滚到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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