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脑袋想了想说到:“昨天一起上山砍竹子的时候还挺好的,就是他老偷懒,经常跑去解手,所以,今天一开始大家以为他是想偷懒。俺来找你之前,还有人说是凤神因他偷懒而在罚他呢!”
“没有别的了?”白子芩心中略有了些眉目。
牛二郎红着脸说:“还有就是村民们瞎说什么,大全叔娶了媳妇就天天窝在家里什么的。但也没有听说他有什么不舒服。”
到了地方,只见牛大全捂着肚子靠坐在石头上。
白子芩切一下脉,跟自己的猜测吻合,再问他:“解手时也疼吗?”
牛大全用力点头:“更疼!”
“你们俩把他架去我家!”白子芩本来想自己拿药箱的,夜子涵手快接了过去,牛二郎和田大郎架着牛大全走。
牛大全边走边说:“阿芩丫头,俺知道错了,俺以后再也不说你坏话了,你就让凤神放过我吧!”
白子芩听了想笑,可也不想解释什么,她也不能说根本没有凤神不是,村民们可都在按照凤神的神谕搭水龙呢!把自来山泉改叫水龙的事儿,村民们一致通过,可见他们对神明的敬畏。她总不能告诉他:他是房事太频繁,所以尿路感染了吧!
到了白家,白子芩把夜子涵拉进灶房,给了他一碗甘蔗:“把汁水捏出来!我知道你会,不要藏私!”
夜子涵无奈地手榨甘蔗汁,用内力来做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哎,别说了,这些日子真是有太多的第一次了。
看他榨完了,再给他三瓣大蒜:“这个也要汁儿,直接滴在甘蔗汁里就行!”
夜子涵榨完大蒜一闻手:“好臭!”一股马尿味加一股蒜味。
白子芩哄他:“乖啦,待会给你洗!”
夜子涵想到洗手就脸红了,乖乖自己去洗了。
白子芩让田大郎端果汁去让牛大全喝。
等牛大全喝完,白子芩再端了一碗水给他,再让田大郎取甘蔗一斤,白茅根一两二钱,马齿苋六钱熬煎药汁,等凉了之后再拌入大蒜汁给牛大全带走,嘱咐他和他媳妇一起喝。
白子芩还叮嘱道:“接下来五天每天都来取药,阿叔阿婶这几天要分房睡。”
牛大全在白家坐了这一会儿,去了两趟茅房,这时感觉肚子已经没有那么疼了:“明日俺一早来取!”
至于分房吗,就算白子芩不吩咐,他其实暂时也没有那心思了,这疼的。
等牛大全走后,牛二郎和田大郎还是出去搭架子去了。
夜子涵看他们走了,道:“原来姐姐要甘蔗是用来治病的啊!”
白子芩道:“也不全是!”
夜子涵问:“还有什么?”
“你想知道啊?”白子芩道:“出来拉磨!”
于是,白家院子里,一个人,一只鹰,分别转着两个磨盘,而田妞在往两个磨盘的中间加甘蔗,甘蔗的汁水流入大盆中。
灶房里,夜子涵烧好的水已经被白子芩放在浴桶里了,她关了灶房,在里面舒舒服服洗澡。
等她洗完澡出来,就开始煮甘蔗水。
刚卸了磨的夜子涵本来被白子芩叫住要烧水的,田妞看夜子涵那张漂亮的脸垮了,看得还是心软了,说:“还是我来吧!”
夜子涵跨上阿九,溜的没有人影了,必须出去透透气啊!
姐姐的跟班不好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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