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和米糠，而是不愿意靠近吃独食的小猪崽，好像它不是它们的同类，而是什么可怕的肉食动物，但实际上吃独食的小猪崽皮肤更粉白干净些，就连眼睛鼻子猪耳朵看久了，似乎都觉得更眉清目秀些。

　　程好义觉得费解，就把吃饱喝足的小猪抱出了猪栏，其他小猪才终于大着胆子凑到食槽边开始放肆地进食。

　　“你这个小坏东西，怎么还欺负兄弟姐妹了？”同一间猪栏里的小猪崽，大都是同一头母猪产下的兄弟姐妹，因此关系一般都是很亲近的，唯有这一头，是里头的奇葩，程好义这里摸摸，那里揉揉，小猪崽不仅不害怕，还懒洋洋地叫了一声，似乎在称赞程好义按摩的很舒服。

　　猪都是很迟钝且很懒的，程好义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从它很普通的动作上，似乎看出了点猪崽子的情绪，就连他自己都觉得疯了，撇下手里的动作，抱住猪崽子出去找王燕华。

　　“小王，你快来看看。”程好义抱着猪，在屋外喊。

　　王燕华正坐在里头算账，她每天都要把各种开支算一遍，白天把活儿都干完了，晚上才会专心做自己的事——比如念书，她算了一半，听到程好义叫她，奇怪地从窗户里探出头，就见程好义抱着猪一脸着急，她还以为是猪崽子出了问题，就立马跑了出去。

　　“怎么了？它是病了吗？还是不肯吃东西？”她抬起猪脑袋，左看右看都觉得这头猪好像很健康的样子，直到猪崽子又叫了一声，她露出了和程好义刚才一样的表情，往后跳了一步，结巴道，“它它它它是不是露出表情了？”

　　然后连呸呸了两声，骂自己傻，“怎么可能呢，又不是书里的猪八戒，还能成精的，一头猪怎么可能有啥表情，肯定是我眼花了。程厂长，你抱它来是有啥问题？”

　　“我刚才也是有点被吓到，它在猪栏里的时候，其他猪都不敢靠近，就躲在一旁不肯吃东西，我起初还以为是它们不肯吃普通饲料，把它抱走了，它们才肯吃了，原来问题出在它身上。”程好义心有余悸地说，“都说世间万物皆有灵，猪跟其他动物比，虽然傻了点，懒了点，但几百头里出一头聪明点的，应该也不奇怪吧？”

　　王燕华跟着傻傻点了头。

　　这超出了两人的理解了。

　　就在这时候，黑狗又朝这狂奔过来，一个猛刹，两条前腿高高举起来，扑在王燕华身上，巨大的冲击力差点就把她给扑的飞出去了，好在黑狗有分寸，还收了点力气，王燕华只是踉跄退了几步，就站稳了身体。

　　她掐着黑狗的耳朵，气冲冲地说：“大黑，我说过你多少次了，不许扑人，万一把人扑摔了怎么办？下次再敢扑我，就不给你吃肉了！”

　　黑狗呜呜呜起来，耳朵耷拉着，一副听懂了人话的模样，委屈地趴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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