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身,锋利剑尖直指柳轻蝉咽喉,柳轻蝉一凛,急向后退了两步。
这个世界,会武功的或许不可怕,但是不会武功的人,真的可怕到了极点,招招夺人命门,柳轻蝉暗器自然厉害,但功夫其实只是一般,从前若不是她身边总是那么多蚂蚁一样的侍卫,恐怕绞杀邢朵的计划不会那么容易就得逞。
此时,她身边没有一只蚂蚁的守备,见着了疯了一样的邢朵,她有些招架不住,若是从前她或许会对着邢朵轻蔑一笑,只可惜,经过烟雾弹一事,自己身受重伤还未痊愈,只是躲避都有些力不从心。
“住手!”
听到这个声音,邢朵差点哭出来。
“晨!你说什么?!”
那么冰冷的声音,是从东方晨口中发出的?是对着自己说的?为了确认,邢朵停下手中乱砍的剑,转头看着抓住自己握剑的手的东方晨。
“蝉儿并无失礼之处,还请姑娘不要无故施加毒手,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东方晨冰冷的语气如刀子,一刀一刀,割破了邢朵激动的心。
“蝉儿?姑……娘?”东方晨这只死鸟,他是在和自己说话吗?“你叫我什么?!”
邢朵一次急过一次地逼问,东方晨却蓦然不予回答,从他茫然的表情中,可见他都不知道邢朵在问什么。
茫然?东方晨自顾自的茫然,邢朵也看到了,是啊,看到了,他怎么会茫然,自己问的话很难懂吗?最重要的,他怎么可能不明白自己在问什么!
躲在东方晨背后的柳轻蝉突然轻盈浅笑着向着他又靠近了几分,眼里的一丝得意似乎勾起了邢朵不算久远的记忆。
柳轻蝉说过的,她不会让自己死,因为她想到了更好的办法来折磨自己,难道这就是她的办法?
东方晨,不记得自己了。从他陌生的眼眸中,没有自己一丝影子,而全数的关注,尽在他身后那个娇小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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