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颜色,这可不是一个正常生活状态下的反应。
不过我们谁都没打算开口,既然想活,那他就得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至于信不信,那就是我们的事了。
大爷扯了扯嘴角,倒地没敢多说什么,“不过我们从来看见他出去过。
晚上回来,一直到大早上才出去,不会错的,我不是告诉你们,这里的东西都被拉走了吗?
其实就是张破床,别提卖钱了,让人家直接拉走,还是好说歹说的呢。”
至于为什么一定要把房间清空,还把门给锁上,大爷就有点讳莫如深了。
不过这就用不着我操心了,在乔桑再一次,冷冷的举起拳头之后。
大爷就抱着脑袋哀嚎:“我说,我全都说,你们放过我吧。”
他哭号的时候,眼珠子还偷偷打量我们,这哪是真的被吓坏了?这根本就是在跟我们谈条件。
我冷笑了声,没说会不会放过他,当然,也没说会怎么对付他。
乔桑的拳头,又移近了一公分,距离他的脸,已经不足两三厘米了。
大爷肉疼的吸了口冷气,才喃喃的嘀咕:“如果没出事,谁愿意跟鬼宅惹上关系,还不是那个横死的不安分吗。”
大爷指了指左边,我在山上的时候看到的那个,一片树林之外的另一户人间。
“小孩子爬过来捡球,回去就疯了,天天哭,说是看到那个人了,但具体怎么了,说什么了。
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没几天人就死了,不是死在家里,而是死在这儿,那张唯一的床上。”
当时闹的很轰动,孩子的父母哭闹着没完没了,但死的是个疯子,谁知道是不是自己爬过去,躺上去,折腾死的。
再不正常的事,在疯子做起来,也就正常了。
加上这家人都死绝了,闹的再凶又能怎么样?老村长直接做主,村子里给孩子拨了块儿好点的墓地。
这事也就算了,本以为也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当天晚上,抬着孩子棺椁的两个叔叔。
好吧,这里倒是牵扯到当地的习俗了,未成年的孩子死了,是不孝的,愧对父母的。
所以哪怕再心疼,也不能大操大办,就是本家叔伯,在晚上抬了,给埋进去完事。
至于以后烧纸,扎纸人什么的,就看自家的心意了,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规定。
死去小孩子家的亲戚不多,所以勉强找了两个远方叔叔,帮着把人给埋了。
当天下了小雨,主家不方便硬把人留下,就约了改天再请客,好好感谢下。
但怎么都没想到,第二天天刚亮,那两个叔叔家里就打电话过来了。
说是人一晚上都没回去,还以为是下雨,被留下住了。
这就坏事了,那家人当时就沉不住气了,村子本来就不大,从这头走到那头,一晚上的时间,都够走几个来回了。
更何况当时就是惦记家里,不放心,才非要回去的,更不存在临时去了别的地方的可能。
尤其是找了一圈没找到之后,主家就不得不找了老村长。
动员着连附近的山路都找遍了,但是根本没有,甚至,都没人在见过他们。
两个大活人,不是小猫小狗,怎么可能突然就失踪了。
后来还是一个小孩,突然弱弱的说了句:“会不会,又是在那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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