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正常人都知道应该怎么选，可我就是不愿意。
“死就死吧。”我就任性这一回了。
眼前终于出现一些波动，我兴奋的差点叫出声来，不过阴气已经快要消失了。
乔桑的尸体前，突然掠过道青芒，接着眼睛一黑，我直接栽倒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外面了，朱颜一脸紧张的问我发生什么了。
“呵，你要是活着，可以去当天使了。”我以前一直觉得，生病醒来看到的都是护士。
显然朱颜不理解我的冷笑话，尴尬的舔着嘴唇，强调她是鬼，而且她也不信耶稣，估计投胎也不会是天使。
“呃……”我顿时傻了。
她倒是乐此不疲的问我，在里面发生什么了，我这才反应过来，里面被杜一，联合一大堆的玄门正道，布置了法阵。
鬼是进不去了，那我是怎么出来的？
发现我看她，朱颜更慌了，倒退了两步，险些跌到地上，喃喃的说：“是你自己出来的，结果一头扎在地上，我还问你怎么了，你就指着那边，叫女灵的名字。”
朱颜说着，就指向后面一个方向，让我看。
我眯着眼睛看着她，不对，我明明是在里面栽倒的，“你确定当时我是清醒的？”
该不会是哪些黄泉水，还在影响我的记忆吧？这就惊悚了。
朱颜先是点头，接着又摇头，显然，她也确定不了。
“哦对了，当时你眼睛很红，很吓人。”
我试了下，体内的阴气完全空了，不是很少，需要恢复的那种，是彻底见底，再也没有了。
可我为什么还没死？难道是戾气的原因？女灵把我复活了，就不再依赖阴气了？
我一时也想不明白，既然朱颜说我晕倒之前，指着那个方向，那就过去看看吧。
照旧还是我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
我一直走的很小心，但是什么危险都没有，甚至连点阴气，和杜家的气息都没有。
我甚至怀疑自己脑袋坏掉了，昏迷前随便一指，竟然也当真，真把自己当龟壳用了？
可看到前面出现一个山洞的时候，我终于不淡定了。
山洞不奇怪，这个山上我也没走全，不敢说之前有没有，但是跟女灵住的那个一模一样。
就连门口踩的脚印都还在，我一掌拍在心口，把灵气外泄了一丝，整个洞口瞬间出现一条条的血线。
要是我贸然进去，肯定被切成碎片了。
“杜一。”这是杜家的气息没错。
我再次叮嘱朱颜守着洞口，还不放心的偷偷祭了张符咒，一旦发生什么我不记得了，符咒也会完整重现。
当然，这一切，朱颜都不知道。
再次迈进山洞，跟之前完全不同，这里的法阵完全启动了，来自杜家的威压，连我都承受不住。
我紧紧捂着心口，一丝灵气都不敢泄露，还是慌乱的厉害。
这里竟然也有一面两仪镜，碎裂的方式，在地上散落的位置，全都跟之前的一模一样。
眉头都让我皱的松不开了，绕到后面，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女灵。”
她竟然被封印在冰里，嘴角还有滴血，周身连一点灵气波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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