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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这几个字多少冲击了一下他的脑袋，让他都有些愣神。
“是沈王，还是代王？”朱厚照面色也变了，变得沉浸下来。
同样的时间，宫里也有一些动静。
照理来说，他爹是内阁阁老，这个事情本不难解决。
“二哥。”王依最小，也不懂事的，她就是从袖口里掏出一把精美短匕，“这个二哥收着吧。”
“可二姐夫……未曾得过陛下召见吧？”
是朱厚照听说了，所以放了一个关系户的名额给他。
“你们女儿家见识短。皇上清理边镇军屯，最要紧的就是今年，能建功立业无非也就是今年，等到收拾的天下太平了，我就是学成大唐战神李靖，无用武之地又有什么意义？”
朱厚照本来是要见内阁诸员的，却叫锦衣卫指挥使毛语文给临时打搅了。
“二哥在气什么，爹呢？”
说着他又拿起来翻看了下，说来更怪，这匕首之内竟掉出一张薄薄的、仅一纸宽的纸片儿。
王延素皱眉，“所以才说奇怪啊。”
王鏊的长女嫁给了徐缙，此人是个庶吉士。
这事儿也是一年前才解决。
王惠道：“二哥你糊涂了，不是你说的爹入宫了么？”
王延素拿过来端详上面的图案，“五妹，你这好东西哪里来的？”
一度还让王延素和他这父子关系有些紧张。
“先不要声张，看看能出什么动静。”
王延素已经二十四了，这属于年轻人中的高龄，但他还没什么功绩。关键他有心，他这个老父亲老是压住他。
他呈上的东西，皇帝一页一页翻过去，暖阁里则越发安静。
王延素不管那么多了，转身就跑，他得去追。
王延素看匕首之上图案精美，做工精细，有些以后，“二姐夫能有这种好东西啊？咱家都见不着。”
看着看着他又起疑。
“还不能确定。”毛语文瞧了一眼皇帝脸色，“不过，微臣也觉得，倒不重要。”
他的生母姓胡，胡氏除了生他，还有一子王延陵以及两个女儿。
“怕是宫中之物。”
不过，要说特别有出息的倒也没有，只是其次子王延素因为喜好兵事，所以想了办法去了军学院。
“……那，那怎么办？”
胡氏是王鏊第四个娶的人，所以这家伙那么大岁数，王延素才二十出头，包括王延素的两个妹妹王惠、王依也都是排第四、第五的。
王延素有些不服，外人都以为他们是阁老之子，实际上这位老父亲才对他们要求严格呢。
“啧。就是觉得他竟能有这么好的东西？”王延素心中称奇，解释说：“这一大家子就我好舞刀弄枪，你们看了是不觉得有什么，可我在家、在学院包括在外面接触到的，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好的匕首。我已经是阁老之子了……五妹，你可知是什么人送给二姐夫？”
王惠、王依确实不怎么关心朝堂大事，只知道天子年少有为，当然也听说些事迹，但具体却不懂的，所以一时也讲不出什么。
“当年阳明先生入军时，便连一天的军学院也没读过呢。”
但王鏊这个人比较不那么讲情面，要他去和皇帝打招呼，他不愿意，要他去和兵部尚书打个招呼，他也不愿意。
“这倒没问。”
王延素面对木桩，头也不回，道：“宫里来了旨意，议事去了。”
回到后院儿冲着木桩子撒气。
老五王依讲，“二哥在军学院才一年，何必如此着急？”
“啊，这么突然，可有说什么时候回？”
“你又动什么心思？”
“也是旁人送的。但是二姐夫喜文不喜武，便没在意，恰好我在，我便替二哥要来了。”
“爹！”
等他把匕首拔出来，之间刀身线条流畅，刀口锐利而生光，“确是个好匕首！”
“孩儿也没其他心思，就是想跟随阳明先生，哪怕当一小卒。”
“是！”
“斗斗法也好，朕就不信，做不成这件事！”
说到底就八个军镇，一个一个也收拾掉了。
“派人去看看，王守仁还有多久到京师。”
“微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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