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不是这样讲啊。但是没用。杨总兵在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就跟着了,正德二年的时候,军中都说陛下想着办法的要给杨总兵封爵,最后愣是功劳不够。”
“真不知是哪个狗官想出来的馊主意。帮着皇上把捞钱的手伸到边镇,就看着吧,这么整非出事不可。”
说到出事,这个大汉叫长官给踹了一脚。
“要说这话别在俺们左屯卫中说,去其他处说去!”
大汉委屈,“本来也不是我先说的。”
他另外一边的人讲,“赵千户,外面确有这个说法,现在总兵府加派了人手各地在丈量,量到了谁家的地,没人说话就领走,有人说话就问要不要交,这种搞法,怨气很大呀!”
“怨气大又能怎么样?!”
杨尚义虽然不是戚继光那个等级的神将,但他也不是脓包,到任蓟州以后早就开始训练士卒了,他是皇帝跟前儿红人,跟着他混没坏处,身边也有一帮人拱卫着,这些可以称为‘嫡系’的部队这些日子明显认真了不少。
“有宁夏的事在前,你们以为上面都是傻子?都睁大了眼睛瞧呢,这个时候强出头?嫌死的不够快吧?!”
风雪很大,
杨尚义的心思也很重。
总兵府来来往往的人并未因风雪而减少。
下面的人想得很对,这段时间最紧张的不是他们,而是总兵府,圣旨不能违抗,但坏事儿也不能出,不容易啊。
作为总兵的杨尚义如何能够放松?
“怎么样?丈量之事有人阻挠么?”
他的背后,有一个武人单膝跪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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