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力惊人。于是自然而生的就会催生出一种情绪。
“嗯，都受伤了么？”
皇帝不理那些，他已经离开龙椅，并招呼他们八人换间屋子，围坐在了软塌之上，每个人面前也摆好了四四方方的深棕色小桌，上面有一壶酒，还有三道简单的菜，鱼、鸡和煎豆腐。
这世上，人心就是这样。
“陛下，将不知兵是缺点，可兵只知将，更为致命啊！”
双指夹着纸条在烛火之上燃尽，纸张消失极快，几乎瞬间就成了一缕白烟。
他们进宫的同时，宫里也有一个纸条子出宫，去的是杨应宁的住处。
“是。”
“降服不了就杀掉，这不必纠结。朕的意思是，你们心里要有个这样的意识。不过此事稍后再议，朕先见见他再说。”
“就是捏造。但是……”
朱厚照心里也有些发虚，
既然是皇帝授意，那么让这八将入宫就是有意要让他知道，其中不过两层意思。一，这些人都在皇帝手中，其实是对他这种手握重兵的边疆大臣的某种警示；二，是要让他看看，顺从皇帝的人是什么样的宠幸。
没人敢说话。
杨尚义是皇帝的爱将，周尚文等八人更有半夜入宫的幸运，就是他这个一方主将也有京郊等候的待遇，皇帝几番操作之下将他们这些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杨一清抬眼只瞧了一下，“明日是大宴，杨副总兵也在重赏之列，何以今夜如此焦急？”
周尚文一点就通，“陛下的意思是，扎那知道？”
万一打个败仗，搞成鸡飞蛋打，呵，那的确是不愁什么造反不造反的问题了。
战场上的事千变万化，有时候就是一个瞬间，一条人命就没了，他改变了历史走向，尤其改变了周尚文的人生，要是一不小心弄得这么个名将牺牲在战场上，那可就亏大了。
他脸色焦急，连坐都坐不下去。
“现在伤势如何？”
“那么，他那些部下呢？”朱厚照沉声问道：“是让他带走，还是留下？如果带走，那么他们始终是一团。如果留下，这帮人，又有谁能够压制？”
“只能说可能知道，毕竟他在草原出生、长大。”
“……但扎那这个人桀骜不驯，应该很难降服他。”
等等，是到大同？
于子初等人也晕掉了，大同副总兵不是杨尚义吗？杨尚义此番立功，升为总兵应当问题不大，这样一来，他就成杨尚义的部下了！
前几天，王鏊、韩文、闵珪特地三人到侍从室递了条子，说有要事奏禀。
“部堂知道？！”
杨尚义到底消息灵通，他降低声音但不降低语速，“部堂，末将得到消息，朝中有人嫉妒部堂与末将宁夏之功，要捏造罪名，参我们一本！”
杨一清略有一丝烦躁：他来干什么。
今夜杨尚义急速赶来，是来求救来了。
“臣受陛下如此信任，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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