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6章 乌白呜哇…_乌白这碗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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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谁弄倒了一个隔离墩,之后又有小孩子偷溜进去玩。

  过了一个星期,原来的隔离墩变成了红砖围墙。

  陈乌夏问起陈立洲。

  陈立洲说:“那里本来是一座烂尾楼。以前由两个房地产公司合作,开发到一半散伙了。现在两家都想独占那一块地,互相扯皮呢。这里公车地铁、市场超市、学校医院,配套设施这么完善,这楼要是建起来了就不愁卖。”

  围墙建了以后又没了动静,里面的儿童设施也没有拆。秋千孤零零地随风晃动。

  陈乌夏记得,爷爷家院子的大树,有一根特别傲慢的树丫。爸爸把旧藤椅用粗麻绳穿起来,挂在这根树丫上。

  这就是她的秋千。秋千『荡』得比她高,但是越不过爸爸伟岸的肩。

  父母离开以后,陈乌夏故作坚强,不敢哭大声,也不敢哭太久。悲伤收敛了很久,她忽然起了一个荒诞的念头——活动场现在是一个无人之境。

  这天,陈立洲和同学吃饭,不在家。

  陈常平和马琳讨论着电视剧,二人各有看法,跟开了辩论会一样。

  陈乌夏轻轻地说:“大伯、伯娘,我出去买些东西。”

  陈常平转头:“不如让立洲带回来吧。”

  “不了。”陈乌夏说:“今天吃得饱,我想出去散散步。”

  马琳:“去吧,该出去走走了。”

  陈常平:“早点回来。”

  街上有车,路上有人,陈乌夏绕到了另一边。围墙高两米,攀爬十分顺利。

  沙丘黑漆漆的,没有人,没有灯,除了皎洁的明月。

  陈乌夏一眼看到了空『荡』『荡』的小秋千。

  秋千真的小,她一坐上去占满了整张小木板。

  其实,她这年纪也还是孩子。

  遇到懒得解释的事,陈立洲常说:“乌夏,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陈乌夏的确长大了,割裂式地成长,一边迫切地独立,一边想当鸵鸟,享受这个年纪的青涩。

  陈立洲说她眼窝子浅,藏不住眼泪。可是在人前,她的眼睛和枯井一样,夜晚熄了灯才敢躲在被子里啜泣。

  或许压抑得太久,想在这里放声大哭,情绪却不到位。到头来,她还是无声地落泪。她单手抹了一下眼睛,继续晃『荡』秋千。迎着夜风,她幻想自己乘坐秋千飞上高空。

  秋千『荡』得高,在措不及防的一瞬间,左边的细绳小木板脱落、倾斜。陈乌夏一屁股跌在了沙堆里。

  疼痛把悲伤给『逼』了出来,她“呜哇”一下子放声哭了。

  这一瞬间,无比痛快。

  与此同时,响起了一阵水声。

  她既然哭了出来,一时半会也收不回去,一边哭着,一边东张西望。

  这才见到,树丛边,一个半人高的水龙头下,有黑影在冲脸。听见她的鬼哭狼嚎,那人也转了头。

  月光进了云层。在各自的眼里,对方昏黑一团。

  陈乌夏趁着夜『色』『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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