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见过吗？”
文征明也不回头，只是笑着道：“可能见过吧，几千年时间，谁记得住。”
几千年谁记得住？
这句话让所有在场的普通人的心跳都慢了半分。
几千年，多少王朝烟雨都过去了。
但是现在竟然被拿来形容两个人的记忆。
这两人究竟活了多久？
所以说成神与长生都是真的吗？
之前说成神时代的时候，就有人说过在这个时代能够得到永生和成神的机会，但是从来也没有人站出来佐证。
但是这一刻，从这辈分奇高的人的对话之中，人们似乎得到了答案。
成神和永生都是真的，只要踏入超凡，他们都有着机会去触及那看似遥不可及的存在。
洛九幽闻言有些急了：“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
但是文征明连头都没有回，步伐稳健地朝着远处走去。
洛九幽下一刻彻底急了：“不把话说清楚，不许走！”
虚空之中似乎划过了一道电光，洛九幽一下便出现在了文征明的身前，拦住了文征明前方的道路。
“你把话说清楚！”
洛九幽周身缠绕着电弧，闪烁的雷电随着洛九幽的情绪逐渐变得暴躁起来，有遗落的电弧落在海面之上，将大海瞬间击穿。
洛九幽的模样似乎文征明不讲这件事讲清楚，就不会罢休了一般。
“不可！”
“师叔祖，这可不行。”
龙虎山的道士们看到这一幕，哪里还能由着师叔祖的性子连忙开口劝道。
可是，洛九幽似乎念头已决，一定要知道为什么。
五雷玉书在他手中运转到了极致，电弧激射。
蓄千雷之势，即瞬而发。
“有趣，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性子。”文征明看着眼前的少年，淡淡地评价道。
听到文征明的评价，少年似乎更加炸毛了，他手中雷霆炸裂，电光一瞬间爆发出来。
这是五雷玉书之中的掌心雷，至极纯阳霸道。
“既然你不说，那我就打到你说。”
电光瞬间炸裂，化为了一道雷光冲向了文征明。
“轰！”
像是闷雷炸响，巨大的声音爆发在海面之上。
刚刚被文征明逼着交出古神之灵的魔法师们看着这场突然打起来的两人，忽然有些期望那位黑衣人被揍一顿。
不过，他们明显是想多了。
虚空之中，剑气凭空而生，将这璀璨至极的雷光凌空挡了下来。
而文征明甚至连抬手都没有。
“五雷玉书，练的不错！”
“还有更不错的！”
下一刻，洛九幽化再次化为了一道雷光，几乎是一瞬间就来到了文征明的身前，下一刻，云雾凭空而生。
数十道雷电在云雾之中聚集，随即轰了下来。
“轰！”
无数雷光一瞬间激射而出，电光将海水分解成氢气和氧气，然后瞬间点燃。
一时间，大海之上到处都是爆炸声。
水花扬起，将所有人的视野遮蔽起来。
洛九幽一瞬间暴退出了雷电范围之中，然后紧紧盯着远处落雷之处。
漫天的雨水瞬间落下，大海之上，文征明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
甚至连衣衫都不曾湿了一点。
“风雨御雷术？确实更加不错，还有吗？”
文征明淡淡地看着眼前的洛九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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