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乐已与本王定亲,你就这么让沈星阑带走她,你就不怕她名节因而受损,不怕本王婚后因此事迁怒而冷了她?!”
苏天扬冷笑一声:“相府内发生的事,谁人敢乱嚼舌根传一句话出去,就算真有奴仆胆敢如此不要命,那也是四皇子擅闯相府在先,太子与我为保长乐清白不得已动手在后,何来的名节受损。”
至于婚事,四皇子能不能跟他妹妹顺利成亲,那可难说。
昨日他的父亲才被宣帝召进宫,宣帝话中明里暗里的暗示,妹妹来日嫁入晋王府时,将由正妃改为侧妃。
说绝不会委屈相府唯一的掌上明珠,到时正妃和侧妃同日大婚,迎娶苏长乐的一切规格也会比照正妃,至于正妃人选,将在此次的庆功宴上为沈季青另寻。
苏父位极人臣,又岂会不知帝王语重心长,听起来像是隐晦暗示,实则金口玉牙。
回到相府,苏父亲脸色难看至极,苏天扬追问之下才知道,妹妹居然还未出嫁就受了这等委屈。
他就不相信这件事沈季青完全不知情。
与其让妹妹嫁入晋王府当侧妃,日日看正妃的脸色,还不如取消这门婚约算了!
苏长乐抬头看了眼城墙上的沈星阑,再看向他身旁与她一样狼狈的林皇后,暗淡双眸终于有了一丝光彩。
元庆二十一年,宣帝驾崩,传位太子沈星阑,丧钟敲响,御林军叛变,大开北城门,四皇子劫天牢领兵入宫,后于承天门前陷入苦战。
“沈季青,你母后的命在孤手里。”
利剑抵上林皇后颈畔,弓箭手们齐齐将箭矢对准四皇子沈季青。
沈星阑居高临下,一双眼毫无温度,目光掠过她时亦不曾停顿。
苏长乐却是在与他四目交接的那一瞬,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承天门城墙上,一袭雪白长袍,容颜如玉身姿如松,矜贵冷峻的太子殿下,是她的夫君,她曾贵为太子妃,如今却成阶下囚。
沈季青对沈星澜的威胁之语不以为意,反而姿态慵懒地将人揽在身前。
儒雅温润的男人微笑俯身,薄唇轻靠于她耳畔,似情人般亲密低语。
“乐乐,别怪我,我啊,是真的自小就心悦于你,想娶你为妻,要怪就怪三哥他也喜欢你。”
话落,他轻轻一笑,漫不经心的扫了沈星阑一眼,手中利刃不甘示弱地抵上她雪白脖颈。
利刃划开娇|嫩的肌肤,嵌进肉里,鲜红血液顺着刀锋淌下。
她呼吸一窒,疼得闭上眼。
早在一年前,苏府背上莫须有罪名、她被关进天牢那一刻起,就已对沈季青恨之入骨,如今听见他这番惺惺作态的话,这一年来压抑着的痛苦、不甘,难以言喻的愤怒与恨意,瞬间翻涌着堵到了喉咙口。
沈季青为了皇位还有什么事没做过,青梅竹马可利用,未婚妻可拱手相让,就连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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