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把话藏住实在太难了。”
“那个畜生,惹出这么大祸患,朕还没找他算账,他还有脸上蹿下跳?
真当朕不能处置他?
这种话他也说得出口?
朕就该……”李渊该了半天,也没说出该怎样。
这次河东之乱根子就是李元吉的胡作非为,随后战场上表现更是一塌糊涂。
可是回到长安也没受到什么惩罚,无非就是几句斥责罢了。
这等大罪都没有处置,现在就更不会有什么说法,李渊也就是口头说几句狠话,当然不会有实质的处置。
裴寂心知肚明,还是微笑着打圆场:“年少糊涂也是自然,谁少年时不是如此?
只不过这件事其实倒也不算是胡闹,毕竟这话是那边说得,三胡最多就是个传话。”
“裴监的意思是赞同?”
“圣人家事,臣哪敢多言?
只不过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也是必然。
自然,嫁也未必非要嫁给那位,只不过是觉得,九娘这么总在军中也不是个办法。
有些事,了断的越早越好。
纠葛越多就越是麻烦,此时闹一闹,总好过将来不可收拾。”
李渊这次没再言语,而是静静的看着湖面。
裴寂也不再多说,陪着李渊一起发呆。
微风吹拂,湖面泛起涟漪,李渊忽然挥了挥手,裴寂立刻明白,随同李渊把船摇向岸边。
既然已经起风,就不能在危险的地方多做停留,越早上岸越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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