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们不肯卖消息。
再给我点时间。”
“不用查了，对方既然做足准备，ip就查不到的。”闻离抿着唇，换了个话题，“视频完整版你找到了吗？”
“你昨晚一说，我就让人去找了，找不到。”杜垚沉下脸，“酒店的监控记录只保存半年，他们那边已经没有，只能从其他地方找，视频泄露肯定跟他们员工有关系，我正让人一个个问。”
闻离点头，“视频很重要。”
尽管视频断章取义，可不公布后续，它就锤得很实。
除非他能找到人证明，他只是把宋秋阳送到酒店客房，之后就离开了，否则百口莫辩。
但当事人，除了他，杜垚，就剩下宋秋阳。
宋秋阳不会帮他，不借机把他踩得更死，已经算良心发作。
闻离捏着抱枕，眉头紧锁，目光盯着一个点，陷入沉思。
这是个死局。
就算他让穆离越出面解释会参加《我的男朋友》跟他没关系，网友也不会相信。大家会更觉得，穆离越是不得不出面为他解释。
他必须要先证明他跟宋秋阳没关系，根本不认识。
……只能用那个办法了。
丢开抱枕，闻离站起来，杜垚看他，“你去哪？”
“去打个电话。”
闻离很快打完电话回来，杜垚沉重说：“必须要快点找到完整版视频，澄清这件事，再晚，言论不可控，会发酵得非常厉害。”
他顿了顿，“不然还是撤热搜吧，再找人删视频。”
“不行，现在那么多人看，删视频和撤热搜反而适得其反。”闻离闭了闭眼睛，“发律师函吧，先挡一挡。”
杜垚摇摇头：“但律师函的用处，大家心知肚明，因为没人真正告过。”
“那就真的告。”闻离抿唇。
“打官司需要很长时间，就算真的告，结果出来，已经晚了。”杜垚用力抹了一把脸，下定决心，“其实还有一个办法，我这里有一个料，关于穆离越的，把它曝出去，能立刻转移穆粉的视线。”
闻离猛地转脸看他，声线控制不住，泄露了些许颤抖，“什么料？”
“你这么慌张干嘛，跟你又没关系。”杜垚奇怪地看了闻离几眼，搓着手说，“他在看心理医生。”
“看心理医生？”
“嗯，也是凑巧，他找的那个心理医生是我妹的男朋友，那天我妹让我给他送东西，正好撞见穆离越。”
闻离心里一揪，忽然想起穆离越一次次告诉他，他在改。
所以，是去看心理医生了吗？
闻离手放在胸口，压得很紧，心中酸涩蔓延，又沿着血液涌到眼底，眼泪几乎夺眶。
他到底该对穆离越怎么办？
……他和穆离越，应该怎么办？
察觉眼泪要掉下来，闻离连忙抓过抱枕，把脸埋进去，杜垚莫名其妙，“你干什么？”
因为声音压在抱枕里，听不出来闻离藏起来的情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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