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承受煎熬。”
姬仇想了想：“教我誓约印记吧。”
系统一再提醒：“宿主可要想好了，种下誓约印记首先要被种植者心甘情愿。”
“而且哪天看宿主不顺眼了，大可以一走了之。”
姬仇坚持己见：“我只学誓约印记。”
“对了，要什么报仇吗？有什么难度吗？”
系统答道：“宿主现在除了钱没什么我看中的。”
“当欠我一次人情吧，等我想到了在说。”
共同经历过实力下滑，姬**系统之间的关系反而更融洽了。
系统接着说道：“宿主修习过黄泉，早就精通精神力运用。”
“我把誓约印记的方法告诉你即可。”
系统雷厉风行，话音落，便传入一道庞大信息进入姬仇脑中。
跟姬仇领悟技能差不多，现学现会。
“你，愿意跟随我吗？”姬仇走近一人平静问道。
“做梦，跟着你早晚都死。”被问的人怒视回应。
然后这人就悲催了。
“愿意跟着我么？”姬仇走近一个人，便问一句。
“可以，你先让雷霆停下。”
“好。”姬仇爽快答应下来。
两只护腕能释放雷霆，也能控制雷霆覆盖区域。
“去死。”
雷霆刚刚停下，被问及的人暴起发难。
他和姬仇近在咫尺，抽刀，劈砍瞬间完成。
然而自身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和精神力媲美。
那人刚飞身扑出，便被精神力砸了回去。
姬仇不会给没有诚信的人第二次机会。
所以他出手了，就要有面对死亡的觉悟。
“愿意跟随我吗？”姬仇不停地问。
“可以，我们一起抢女人，一起抢食物。”
第三个被问的人，心甘情愿跟随姬仇。
然而，他死了。
姬仇问了五遍，杀了五个人。
“宿主，强行打入奴隶印记吧。”系统怂恿道。
姬仇坚持：“不。”
“那样做了，我和古氏有什么区别？”
系统哑口无言。
暗恨姬仇仁慈，也暗喜选对了宿主。
系统也有系统的顾虑。
万一姬仇强大到一定程度，把奴隶印记种在系统自己身上。
到时候，系统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就在刚才，姬仇如果选择奴隶印记，也不可能真正得到奴隶印记。
姬仇当然不知道系统的想法。
就算知道了，姬仇也不会怪系统。
系统保护自己没错。
“愿意跟随我吗？”姬仇问向第六人。
“我不想做土匪了，杀了我吧。”宁向荣回道。
姬仇听闻，心里泛起一股异样感觉。
“为什么？不想杀人还是杀够了人？”
宁向荣答道：“受够了被人强迫。”
姬仇无语：“我没强迫你，在和你商量。”
宁向荣撇嘴：“别假惺惺了，所有的土匪都一样。”
“要么服从要么杀了，没第三种可能。”
“跟着你们，无非做你们手里的利刃。”
“碰到弱者多活几天，碰到强者早晚是死。”
“给我个痛快吧。”
姬仇老话重谈：“愿意跟随我吗？我不强迫你做任何事。”
“鬼才信你。”宁向荣投去一个鄙夷目光。
姬仇想了想：“既然连死都不怕，为什么不敢相信我一次。”
“等你失望之后在去死，不是一样吗？”
宁向荣诧异起来。
姬仇说的太有道理了，宁向荣一时间无法反驳。
姬仇趁人打铁：“没谁能强迫一个无亲无故不怕死的人做事，不是吗？。”
“我有亲人。”宁向荣语出惊人。
“那你更不应该轻易说死。”姬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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