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放过我这些师弟,前辈之剑,晚辈愿一人扛之。”
话语落下,便是双手持剑,周身缭绕着浓重地灵气,护于胸前。
其余的一众天水山弟子见状,眉宇之间先是升起了一抹震惊之色,继而便是面颊羞愧,未曾想以怨对之,师兄却已君子之心报以。
只是眼下事观性命,却也来不及细想太多,连忙是顺着许无道的话语继续说了下去:
“前辈饶命。”
声音颤颤巍巍的。
“诸位倒是不必惊恐。”
“陆某亦不是生性好杀之人。”
陆尘然淡淡开口道。
只是他的心中倒是颇为讶然。
相互推脱他想到了,倒是没有想到这位许无道还真的是扛起了师兄的责任,不管怎么说,至少他的表现不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
许无道的余光不断地打量着这位陆先生,心中却早已若涛涛江海泛滥。
与其说是肩负着责任,倒不如说他是在赌。
如这种游世的前辈高人,总是会有一些不为常人所理解的做法,他们简单的爱憎喜怒,就会决定自己的生死。
本已经冲撞了前辈,若是品性低劣,惹得前辈不快,怕是唯有一死,再无他法。
身后的峨眉弟子见到这一幕,心中顿时一惊。
若是陆先生真的放跑了这些天水山弟子,留下了这个尾巴,那日后保不齐会突生祸事。
斩草务必要除根,这是江湖人中心照不宣的规矩。
一位弟子紧紧地咬着牙关,壮着胆子想要上前一步说些什么,却是被李堂主一把拉了回来,瞪了其一眼。
陆先生本就是无关之人,此番循‘水龙吟’的情分出手相救,又怎么能以言干涉?
心中却是微微一叹。
说起来,这一切本就是无妄之灾,这些听都没有听过的‘天水山’弟子从何而来,更是不知。
此事一过,此前同陆先生所结交的缘,怕是于此尽了。
陆尘然默默地望着持剑的许无道,继而悠悠开口道:
“你的师弟们这般说辞,伱的心中可有怨气?”
许无道略微犹豫了一下,而后点头道:
“是有怨气的。”
“那为何还要替他们担着?”
许无道硬着头皮开口道:
“因为.他们叫我一声师兄。”
“你的心中真是这么想的?”
陆尘然淡淡地问道,双眸闪烁着一抹流光。
脑海之中,有金书扉页缓缓浮动,继而独属于问心术的那张扉页上,有一抹光明大盛。
许无道紧紧咬着牙关,抬起头,却迎上了那双澄澈的眸子,并无任何神异之处,只是凝视着自己,却仿佛看透了自己的内心。
这一眼,透彻己心。
许无道原本肯定的话语,到了嘴边,却又是咽了下去,继而嘴角便是露出了一抹苦涩之意,缓缓摇了摇头:
“并不是。”
“晚辈不是圣人,只是权衡利弊后,觉得这么说,方才可迎来一线生机。”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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