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早朝。
鸿帝坐在皇位上,对燕王,康王和并肩王的离开,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正式宣旨。
也就意味着,下朝之后,几人便要动身。
这时,鸿帝看向了来上朝的景王。
此刻的景王如昨夜一般,头发散乱,整个人萎靡不振。
“景王!”
鸿帝喊了一声,景王急忙上前施礼:“臣弟在……”
“国丧期间,朕没有问罪与你,如今丧期已过,你可认罪?”
“臣弟,知罪!”
这个时候,景王没有了任何狡辩的想法,也没有任何要抵抗的情绪。
他在等,等什么时候,能念出楚天九给他的这首诗,便能够保命。
这如同一根救命的稻草,死死的被景王抓在手心里。
鸿帝也没想到,景王回答的这么痛快。
“看样子,守陵期间,景王反思颇多啊,既然你认罪,朕便送你去见先帝。”
闻听此言,景王突然跪地,大喊求饶:“陛下,饶命啊,臣弟虽有罪,但已经深深醒悟,还请陛下念在兄弟之情的份上,饶臣弟一命!!”
“启奏陛下,即便景王有罪,也应让他如实说出,也好让文武百官知道,景王到底犯了何罪。”皇甫斋上前说道。
鸿帝看了一眼皇甫斋,然后说道:“景王,你且说说,你犯了何罪!”
“臣……臣弟之罪,在于……在于……不该有非分之想,臣弟曾派人刺杀楚天九,嫁祸于皇兄,如今皇兄已经登基,臣弟绝不敢在生异心。”景王苦苦哀求的说道。
此刻,景王已经对那首诗不抱有什么幻想了。
到现在楚天九也未说话,但是鸿帝却要想他死。
就在这时,乐儒看了一眼楚天九,见他一言不发,又看了看皇甫斋。
“启奏陛下,景王之罪,不可饶恕,否则,陛下天威何在?”皇甫斋再次说道。
乐儒见皇甫斋执意拥护陛下,而且楚天九也未发话,他以为,楚天九和皇甫斋,要将皇室根基除尽。
届时,以鸿帝的智慧,怕是难以压制这二人。
“启奏陛下,丧期虽然已过,但是百日内不宜在动杀念啊,景王殿下毕竟是陛下之弟,长兄为父,景王纵有错,但是父教子,也总得给改过自新的机会,先帝在位之时,也是将景王禁足,想让他反思。”
乐儒深深施礼:“还请陛下念在骨肉亲情的份上,留下景王一命。”
“乐大人,你可知,景王之罪,不仅如此啊?”鸿帝突然说道。
“臣不知!”
“既然不知,就不必谏言了。”鸿帝丝毫没有给乐儒面子。
乐儒在朝这么多年,还从没有在朝堂之上颜面尽失,哪怕是炽帝,也没有如此。
乐儒如今的地位,一目了然,燕王云飞也都看在眼里。
“启奏陛下,臣弟恳请陛下念在手足之情的份上,饶恕景王死罪,先帝驾崩而去,臣弟等人也均离开云都,或许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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