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一样？
“不。”
厌戾回答，“他与我一般，出生的时候同样是蛇蛋。”
“那这又是什么情况？”秦千颜纳闷了，盯着眼前的一人一蛋，猜测道：“莫非是因为老大急着出来，结果没来得及化成人形，只好直接以蛇蛋出生了？”
这么搞笑的吗。
当妈妈的能不能笑话它？
“……”
厌戾撩开秦千颜贴在脖子上汗湿的发丝，看出她唇色虽有些泛白，但样子看起来颇有精神。
她如今是魔体，恢复速度还不错。
厌戾因为刚刚见了血的沉郁心情稍微松了松，他缓声回答：“原本应该都是蛇蛋，有一个会以人形出生，大概与你的血脉有关。”
秦千颜毕竟是人体魔身，和他并不是同族，所以会有这样的发展并不奇怪。
他从秦千颜的肚子里其实能隐隐约约看出形态似乎有异，但因为尚未完全稳定，所以并不确定是不是他猜想的那样。
“这可真是让人吃惊啊……”
听了厌戾的解释，秦千颜放下一切的疑惑，反正不管怎么说，无论是蛇蛋还是人形，都是她和厌戾的孩子。
眼巴巴地看着床上那两个新生儿，秦千颜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动，想了下她还是没忍住，再一次忍不住伸出双手，分别碰了碰一蛇一人。
蛇蛋触感温热，人形也是同样的温暖，虽然是截然不同的形态，但二者给她的感觉和触动都是一样的。
粉雕玉琢的小婴儿微微闭着双眼，而蛇蛋也安安静静窝在那儿。她每一次和孩子们的接触，都给她一股莫名的亲切感。
这便是血脉被牵引的特殊波动。
秦千颜来回地看，两个都看得目不转睛，手指也没闲着，握了握小婴儿的小拳头，又揉揉蛇蛋光滑的表壳。
随着亲昵的次数多了，她心里的实感彻底落实下来。
她……
真的生下了厌戾的孩子，还是两个。
她和厌戾之间，有了除他们之外的血缘牵绊了。
她在这个世界里，不仅仅只有厌戾一个家人，他们现在还有两个孩子。
“怎么了？”
厌戾看到秦千颜收回双手，怔怔地看着两个孩子一会儿，眼睛突然滚下一滴眼泪。他皱起眉，揽过她的肩膀，用指腹抹去她腮边的眼泪，“傻姑娘，哭什么？”
秦千颜一扭头，把脸完全埋入厌戾的肩膀上，抽了抽鼻子，用有些微哑的嗓音道：“……我高兴。”
在打开《邪妖传》的时候，她从没有想过，她将会和那个受尽折磨而黑化的主人公有这样的缘分。
如今想起来，真的真的发生了好多事情。
那时候她突然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陌生的人……除了只知道厌戾的经历之外，那一切都陌生得让人觉得害怕。
当时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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