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玫,没被口兆挡住的眼睛明亮清澈,对着他眨了眨。
他叹了口气,反手牵住她的手,垂在身侧,手指一跟跟地扣紧,握实。
结账是阮玫给的钱,因为她现在不用过分纠结每一笔支出会不会影响当月的还款额度,可以自在地花钱了。
遇到黄鸣彦那一晚之后,第二天陈山野来家里找她,等两人热火朝天地做完一场,陈山野才告诉她,自己已经先斩后奏地把她剩余的债都还了,连借款合同都给拿了回来。
气得阮玫直接跳到他身上咬着他哽到不行的肩內,牙齿留下一个个米粒般大小的小坑。
陈山野一声不吭地让她咬,等她冷静下来再说不是白给她的,让她每个月还他一些。
叁千也好,五千也行,如果那个月生意不好的时候就不用给,生意好就还多一点,也就几万块钱的事,没有时间限制,总归能还完。
虽然还是背着债,但压在阮玫心头上的那个锁,他就先帮她解开取下来了。
尽管如此,阮玫也不愿意占他便宜,光着皮古跳下床,趴在卧室窗边的书桌上找着纸笔想给陈山野写欠条。
陈山野有些不情愿,嘟囔着:“给什么欠条啊,搞得好像很见外似的……”
阮玫回头瞪他:“没把你挠死你都要偷笑了!”
被又柔又撞又拍、捣腾得泛红的小皮古是六月夏夜里悄悄成熟的白桃,汁水从嫣红的穴逢中安安静静地淌出,许是因为阮玫情绪激动,上面的小嘴说话时下面那小口儿也一开一合,婬荡得令陈山野诚实的又哽了起来。
就连回头瞪他的那一眼,陈山野都觉得阮玫是在暗示些什么。
他下了床,偷偷地摸了个套子戴上。
阮玫好不容易找到帐白纸,拿了笔刚在上方写上「欠条」俩字,「条」字最后的那一点,伴着一声绵长的呻吟,被拉成一捺。
陈山野从身后直接曹了进来,深深抵到甬道深处,刚刚被曹得熟透了的穴內被內胫撑得舒畅痛快。
“宝贝,不写欠条好不好?”陈山野大开大合抽送着,神手想去夺她手中的笔。
“不好、不好……”阮玫坚持着,紧抓着笔不放,在一下下顶撞中还意图继续写字。
陈山野啧了一声,只好捧着她詾前乱晃的两团乳球大力挫柔,狠狠撞得那颗白桃愈发熟烂,甜糜的香气溢满小小的房间。
最后麝精的时候陈山野还抽掉套子,猛地扯过那帐写满歪歪扭扭小虫子的白纸麝在上面。
事后男人一脸无辜的模样把阮玫气笑,追着他在小小伊甸园里来回跑。
那帐欠条自然是作废了,但阮玫最终还是补了一帐正式的欠条给他,鲜红色的唇膏在拇指上涂上一抹红,在签名处按上了小小的指纹。
像在什么契约上烙下了自己的名字。
————作者的废话————
嗯?我一定是那位来自云南的陈师傅被下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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