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梁思如朝他绽放一抹灿烂的笑容,决定了,不管在哪里,只要活着就好。
“不客气,有事记住吹响竹哨,无论我在哪里都会赶过来的。”唐新儿微笑点头,叮嘱她。
她点头,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去。
唐新儿站在那里,看着她离去,心里有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失落?可能吧。
“埃,对了,你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哦?”走出大老远的梁思如,回头用两手当喇叭大声问道。
他微怔,随即莞尔,学着她的样,“当然是一个男人啦。”
逸出咯咯清脆的笑声,继续走路的她,又再度转头大声说,“你扮成女人真的很漂亮。”
站在原地的唐新儿失笑,其实这样的她还是满可爱的。
原以为轻易地躲过与他们面对面的交锋,殊不知,一切才刚刚开始。
话说,司徒凯与他们见到万花楼的那名花魁时,不禁摇头,根本就不是程焕,说不出有什么样的感觉,该说失望,还是失落?或者都有吧。
司徒凯忽然对被他休掉的发妻有些好奇,她既没回程府,也没被卖进青楼,更没有出城记录,究竟躲在哪里?
而司徒凯没回过司徒府,一直都住在他外置在郊外的一处别院,就连同他的侍妾媚儿都没再见她,放任她在司徒府自由。
此时正是傍晚时分,酒客众多,就连二楼的雅座也几乎满座,他们三人,嗑着瓜子点心,隔着竹帘听人说书。
那说书行生口沫横飞,正说到高潮阶段,猛地一拍惊堂木,朗声学着那大侠的声音道,“少废话,你想独吞那笔宝藏对不对?段秋飞,旁人怕了你,我黑鹰银爪飞钩黑断堂可不怕你,如果你不把藏宝图交出来,可别怪我钩下无情。”
楼云开颇有兴味地看着那说书先生耍猴戏,想来江湖上的可就不平了。
雷昕与司徒凯表情倒是淡淡的,似乎毫不关己。
周围陆续响起一片喝彩之声,酒客们均为段秋飞担心,大骂黑断堂贪赃枉法。
台上的说书先生像是意犹未尽,长叹一声,又道,“唉……各位,今日说了这么多,归根到底,只是一个‘贪’字起风波,传闻段秋飞手上的只是一幅仕女图,却成众人抢夺的宝藏图。而今年的七月武林大会将到,又且看谁当选武林盟主,黑断堂可是誓言要当选今年的武林盟主的,老夫实在不忍猜臆啊。”
雅阁竹帘后,楼云开冲对面两人笑了笑,重复道,“七月武林大会。”
“那又如何?难不成你想去参加?”司徒凯耸肩,他又不想参与那些江湖中的争夺。
“你去,岂不气死楼老将军。”雷昕笑道,据他所知,楼老将军可是希望他为朝廷效力,他妄想游江湖。
“这又关我爹什么事?”楼云开端起茶微呷一口,又缓缓地说道,“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志不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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