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会安宁下来。只可惜那时候我们根本听不进去劝。”徐墨卿悔恨道。
燕归晚拉了拉他的风袖,试问道:“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呢?”
徐墨卿沉默良久,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会义无反顾的这么去做吧?只是他所有的定数里,只有燕归晚是他逃不掉的劫。他不敢拿她的命去赌。如果有重来,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怎么选择。
“我总以为当我爬上来了,我会很高兴,很威风。真没想到,不仅没有那种感受,反而还要比先前更加如履薄冰的过活。”
“试问哪国哪朝哪个皇帝,不忌惮你我这种有‘大功’的重臣?”
“可我们并无二心。”
“那为何要与掌管军权的朱太尉走得那么近?又为何要与京都巨富年家关系那么亲密?”
“我们……墨卿!”
“你讲不清楚的。书画过来的那两次与我说了很多燕家内况。我并没有全部都告知给你。”徐墨卿坐在案几边,吞吞吐吐道。
燕归晚一径跨到他的身边坐下,急迫道:“你又瞒我何事了?”
“晚儿不要紧张,燕家无事发生。只不过燕家现在炙手可热,有很多客卿在打燕家的注意。主母就着你我都不在府上的由头,已打发走不少来人。但还有一些执迷不悟的,仍在寻找时机。”
听徐墨卿这么说,燕归晚彻底打消了想下山的念头。原来还有这不到一月的光景,竟是他们妻郎俩最后的安宁生活。静亭果真是他们俩的福地。
九莺同秋生一路回了趟燕家,把燕归晚妻郎俩的意思转达给燕乐施。燕乐施本来还在犹豫,不知朱袖淳的寿诞要怎么准备才好,见他们俩传过话来才放手去办。不曾想这厢贺礼都已准备妥当,那边却传来朱袖淳生病的消息。
消息是从年叙遥口中得来的,他们家已提早打探了一番。年叙遥坐在一张圈椅上,看着踅来踅去的燕乐施,觉得她有些过分紧张。
“施君为何如此?朱太尉不过是年岁大了,身子骨不再硬朗而已。这次寿诞不办便罢,我们还省了一份礼呢!”
燕乐施走到年叙遥身边,敲打一下他的肩膀,“你们年家近来动作可不小。”
年叙遥笑着去抓她的手,“我长姐就是那个急性子。之前散出去的钱财太多,这不是有了机会,就想多捞一些回来。”
“遥郎,太过招摇就会适得其反。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还用我说?你们年家能有今天绝非单凭运气,现在怎么就……”燕乐施没有把话说得完,因为那毕竟是别人家的事。
“哎,那些事留给我长姐和二姐去操持吧。我想要的就是和施君你长长久久。话说,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过门?”
年叙遥撒娇般地钻进燕乐施的怀中,慌得燕乐施一把将他推开,然后特郑重地摆正好自己的衣衫。
年叙遥被她这么用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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