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在庄元帅手中棘手的事情,到了元帅手中却变得更好解决”。
易寒笑道:“毅岳,不是我说庄老的坏话,庄老那一套已经过时了,现在身处乱世,比的是谁更奸诈,像个乞丐的向别人讨要,还不如利利索索的拿到自己手中”。
林毅岳笑道:“元帅,若不是毅岳深知你的为人,还真的将你当做卑鄙小人看待”。
易寒笑道:“没关系,只要将士们过的好,我成了卑鄙小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林毅岳点了点头:“这也是将士们为何如此信任你爱戴你,说句不好听的,假如元帅入草为寇当了强盗头子,相信将士们也一条心跟在元帅的身边”。
易寒哈哈大笑:“毅岳,没有想似你这么严肃正经的人也会说这种趣话来”。
林毅岳轻轻一笑:“大概是跟在元帅身边久了,近墨者黑”。
易寒淡道:“早些休息吧,明日我带少量部队赶往桑干河,这大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林毅岳大吃一惊:“元帅要去桑干河,那一带可是北敖联军的腹地,一旦被敌人获悉元帅行踪,可是有去无回啊”。
易寒淡道:“我是非去不可,否则那边不知道要酿出什么大乱子来,你且放心就是,我有分寸,自然不会傻的明目张胆的与敌人叫板”。
就在这时,侍卫来禀,说周捷将军求见。
易寒连忙让侍卫领周捷进来,周捷步入易寒营帐,衣衫褴褛,身上布满伤痕血迹斑斑。
两人见状大吃一惊,只见周捷跪下朗声道:“不负元帅重托,总算探知桑干河一带战局虚实”。
易寒忙道:“周捷,你且起身再说”。
周捷站了起来,易寒亲自给他倒了杯水,周捷饮了一口,缓缓道:“元帅令我打听宁军师以及其部队情况,我与数十位士兵乔装打扮到了桑干河,立即发现所属安卑的部队正匆匆向西南方向移动,经过一番打听,才知道宁军师率领当地的反抗军正在攻打南堡镇的安卑要塞,反抗军方面已经强攻了一日一夜,而这支安卑部队却是西湾堡的驻军,很显然是南堡镇告急增援过去的,我立即尾随这支安卑军,中途突然冒出一伙山贼伏击这支安卑军,这支安卑军不想缠战,而山贼也不敢与之打正面,双方互有伤亡告终”。
周捷喝了一口水继续道:“我立即亮出身份,希望从这帮山贼口中探知桑干河一带的战况,从山贼头子口中得知,原来不单单西湾堡的安卑驻军,大同县、阳高县、沙岭子的增援部队也正赶往南堡镇,当地的山贼正从几条必经路道进行拦截,只是苦于没有与安卑正规部队交战的能力,最后还是让几处增援的安卑军穿过,当是我知道这个情况之后大为震惊,如此一来反抗军岂不危险,被陷入合围之中,那可是无处可退啊”。
易寒突然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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