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活呀。”伸手捞住马飞的男人关键睡,春兰一副迷恋的神情。
马飞笑道:“天下的男人多的是,我要是出了事,你再找一个不就得了?”
“啊?你……你胡说!”说到这里,春兰的俏眸中,顿时珠泪盈盈,“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你对人家这么好,你可千万不能有事,要不然,人家就跟着你一起去了。”
说到这里,春兰的眼泪,啪嗒一对,啪嗒又是一对。
“哎?怎么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好嫂子,好宝贝,别哭了,我说错话了,你就打我几下吧。”马飞捉住春兰的右手腕,将她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扇去。
啪!
“啊?”春兰使劲地收回右手,却心疼地吻住马飞刚才被自己的手打到的地方,眼泪直往马飞脸上落,她梦呓一般地说,“我自从有了你,眼睛里再也看不到别的男人了,你就是人家这辈子的冤家。”
马飞连忙帮她擦眼泪:“好了,不哭了,咱们不是冤家不聚头嘛,下半辈子,我还要继续欺负你呢。”
“嗯,我喜欢让你欺负。”春兰破涕为笑,梨花带雨,“就算到了八十岁,我也要让你欺负我。”
马飞眨巴了一下眼睛:“八十岁?哈哈!”
春兰不解:“你笑什么?”
“我突然想起苏轼的一首打油诗,很有意思,你要不要听听?”马飞笑得很得意。
春兰眨着俏眸:“你啥时候成诗人了?我又不懂诗,听了有啥用?”她看到马飞的坏笑,本能地就觉得没好事,便有些警惕。
马飞摇头晃脑地吟道:“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啊?”春兰仍然不解,大睁着一双求知的俏眸。
马飞笑道:“等咱们八十岁的时候,这后两句就能改成:‘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春兰’了!哈哈。”
“啊?你坏。”春兰扭着身子,不依地在马飞身上轻轻蹭着,“你刚才不是说,一树梨花压海棠么?怎么就变成春……春兰了?”
马飞得意地解释道:“你想啊,到时候咱们俩头发都白了,在上面的我,就是那一树梨花,你呢,在下面被压着,也是一头白发,不就象是春兰么?”“啊,你说的是兰花呀!我以为,以为你就压我呢。”春兰妙眸生春,媚意横生。
马飞的耳朵忽然动了动:“司晓丽要上来了!”
“啊?”春兰噌地一下坐起来,“我的衣服呢?赶紧给我!”
马飞故意扭住她肥弹的大屁股:“别急着起来呀,我又来劲了。”
春兰赶紧推开他:“小坏蛋,咱俩只能这么偷偷摸摸地,可不能让人看见。”
在马飞的死缠烂打之下,春兰仍然坚决地穿好了衣服,顿时春光尽敛,只剩下俏面含春。
马飞便慢条斯理地也穿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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