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江燕秀美一皱,倒不是生气,没想到沉江河会查她而已,这么独的性格,居然也能在她找上他三天后,不仅查了她,还赶到东北汇合。
“行了,就这样。”
沉江河转身,背对陈江燕挥了挥手,吐出一圈白烟,渐渐走远。
一阵夜风吹来,陈江燕的脑子里复盘这次下地的经过。
沉江河回到小宾馆,打开了房间的电脑,给一个名叫“巫哲”的人发了封邮件,“已经找到冥菇,什么时候制药?”
然后,他在邮箱翻出刚刚发来的那组照片,摸了摸下巴,一张张仔细的看完,失望的叹口气,深感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一点东西都看不出来,还是得找专业人士。琢磨了会儿,又发给了巫哲,“破译它。”
“呵!”
邮件很快回复了一个字,隔着屏幕,沉江河都能感觉到那个人傲娇的冷笑。:筆瞇樓
沉江河回复,“可以选择,被打或者破译,我在东北!”
邮件没有了动静,沉江河等了会儿,自言自语道:“果然很欠揍。”
江北市,深夜,第三医院。
陈江燕拿着避尘珠,身后跟着身穿长袖马褂,脚穿布鞋的老人,带着一双圆镜小墨镜,乍看就像街边的算命先生。
他们走进一间单人病房,病床上躺着的就是陈江燕的父亲陈海州。
“陈老,怎么用避尘珠救我父亲?”
陈江燕拿出晶莹剔透的避尘珠,在灯光下极为耀眼,如果没人讲它是从死人嘴里拿出来的,一定认为它是祥瑞之宝。
被称作陈老的人接过避尘珠,啧啧称奇道:“真被你个丫头找到了,不枉我帮忙忙活来忙活去的找秦墓。把避尘珠放在他口中,晚上吸收半个小时的月精,白天晒半个小时的太阳,时间到了自然就醒了。记住,不要超过这个时间,你父亲的身体受不了。”
如果是几年前,陈江燕并不会相信这种办法能救醒父亲,当初找避尘珠,只以为它可能是一种药,后来经历多了,想法自然就变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陈江燕遵照陈老的吩咐做,除了阴雨天,从未间断,而医生也说陈海州的大脑越来越活跃,醒来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这天,陈江燕忙完手头上的工作,去医院看父亲的时候,病房里空无一人,以为是护士带父亲出去晒太阳。陈江燕不在江北时,都是护士定时带陈海州出去。
陈江燕决定下楼找一找,眼睛扫了眼病房,看到枕头上有张纸,走进去一看,竟然是父亲写的信。
这一瞬间,陈江燕欣喜若狂,高兴的泪含眼眶,但是看完信,陈江燕的脸就沉下来,准备去找陈老,突然想到沉江河,就打通了张文静的电话,叫她给沉江河发邮件。
他们只有沉江河的邮件,没有其他联系方式。
“发什么?”张文静说道,擦了擦头发,刚从打了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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